“有时间吧。”

挂了电话之后，陆梓铭优雅地端起茶几上的红酒，一口饮尽，辛辣味刺激着味蕾，整个人更加清醒。

拿起电话，再次播了一个号码出去，那边传来清脆的女声：“你好，这里是幻影公司接待处，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

陆梓铭语气沉沉：“我是陆梓铭。”

“哦，您好，原来是陆总，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接待人员惊呼一声。

“帮我转接孙茹卉。”

“找孙小姐，那陆总您没有孙小姐的电话吗？”

“转接孙茹卉。”陆梓铭没好气地又重新说了一遍。

他怎么可能会有孙茹卉的电话，他连一个数字都没记住过。

“好的，好的，我这就转接，请您稍等片刻。”招待人员一个机灵，知道事情不简单，能避则避，就不再多事。

......

明远公司大楼十层：

已是日暮西山，霞光漫天际，地平线上徐徐下沉的圆日，被金色的光覆盖，有一种说不出的风雨欲来之感。

秦子夏让烈克绕道从地下停车室进入，乘坐地下一层的电梯，直接上到了最顶层，柜台人员看到了进来的两人，以及听见了周围不正常的骚动之外，第一个反应过来，迎接他们进了招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