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婳心中一凛，这人看破了自己？

不，或许他是在试探自己。

“王爷，我不明白你说什么？”她瞪大无邪的眼睛。

东方无殇指着对岸刚才她恶整胧雪的地方，漫不经心：“本王都看见了，刚才是你扮鬼捉弄胧雪郡主吧，还要否认吗？狡猾的小丫头，你可逃不过我的眼睛。”

靠，什么贼眼睛，这么远都看到，自己运气真不好。

不过表面上她还是死不承认：“王爷，你年纪大了，可能老花眼，臣女哪有胆子捉弄胧雪郡主，何况我和她无冤无仇。”

反正，他也远远看到而已，找不到足够的证据，鬼才会承认。

“不准说我老。”东方无殇磨牙，他从不觉得自己年龄有多大。

可被这青春无敌的小丫头，一口一声说他老，怎么觉得心里那么不爽，这丫头真是可恶。

“对，王爷不老，才五十多岁而已，看这风华绝代的脸容，多么青春逼人啊，看这强健的体魄，多么年轻力壮啊……”季婳恶心巴巴的夸奖着。

东方无殇没好气斜睨着她：“停，好好的话，从你丫头嘴里说出，怎么就不好听了！罢了，你也不用否认，若本王还看走眼，那真是白活长久的岁月。不过，你放心，我无意揭穿你。”

虽机灵聪慧，但到底是个小丫头，只是搞些小动作而已，不会影响他的大局。

“谢王爷。”季婳安心了不少，这皇叔果然如传闻，不爱理事。

“那就陪我喝杯酒吧，月光溶溶，繁花似锦，这满地紫藤花，只一人独赏，未免可惜了。”皇叔不容抗拒的口气中隐隐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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