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九章 四幻神果  公安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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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这样吗?”两人一唱一和目的确实明了。

“是,草民回府便将作战物资备齐运往宫中。”他何等清明之人,岂会听不出。

“好,好,不愧是寡人的好侄儿。”庆幸他只是皇妹的骨肉,否则威胁甚大,就那些老臣子定会将他作为下一代楚王。

“......”何惧楚王,若无他的支持,他这场战争可是撑不下去。

“那唐公子打算为百姓献出多少?”见他不言语,费无忌自是不会放过他。

“二十箱。”这些钱财他还不放在眼里,仅是九牛一毛。

“哈哈,如此甚好!”那他何惧他国。二十箱?果真是歼商,他多年的俸禄与他所收受也未能有五箱,他自不会全部捐出,早知如此当年他便去从商,而不是从政,有钱便是王道。

此番最大收获的定是楚王,解决了作战物资。

话说某人在这天清晨脱离了怀孕喜睡的过程,却像个小孩似的精神十足。直道无聊,偏生要办个选举,选出最让人捧腹大笑的节目,定有大赏,而那个以妻为要的人必是没有异议的。

可是他却有不开心,作为当家奶奶口中的负责人关于这个大赏他自是要问清楚,当家奶奶总是说一些让人难以理解的话语。

“大赏就是赏银。”电视一般都这样。

“那是多少赏银呢?”如果赏银高老头也愿意凑上一脚。

“你说呢?”对与这个时代的银子的价值她不是特别了解。

“郢爰便是黄金。”低声提醒她。

“那第一名赏十两郢爰,第二名五两郢爰,第三名三两郢爰,但凡参与者不伦如何都有一两郢爰。”反正又不是她掏腰包,她男人是个大大的歼商,有钱。

此话一出却惊呆了所有人,在楚国大户人家里做工,一月最低才一钱,待久了才五钱,最好的不过二十钱。在唐府中,月钱算是多的了,最低也有三钱,再往上便有十五钱,三十钱,管事一月月钱有二两郢爰。

所以现在当家奶奶说这话时,他们如何不惊,这可以抵大半年的月钱了,想到此,大家脸中都不禁现出了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表情。

“唐夫人,你可真是大方,片刻便挥霍这么多银两,你可知会有多少人来参与?”桑备对于女人的态度虽说有所改变,但深入骨髓的大男子主义是难以去除。

“上良,你有钱吗?”不了解行情的她确实有些担心,还得为孩子留教育基金。

“不碍事,府里有钱。若有人再多言就拿钱砸死他。”他是*娘子为重的人。

“上良,你...”碍于他的狠视,只能闭嘴,他可是为他好,金山银山也会被这样的娘子败光。

“没关系,上良,大胡子也是为你着想。”他既然这么讲义气,就要给他发挥的机会。

“你,你又有什么鬼主意?”被她看的心里发麻,暗骂,怎么这么不长记性,明知她惹不起,总要惹这女人。

“唉哟,你干嘛把人家说的那么可怕呀!”眨巴眨巴无辜的双眼表示她可是很单纯善良的,却吓坏了在场其他的人。

“你不要这样,很可怕的。”虽然他是说出了大家的心声,却见所有人不自觉的全体向后移了一步表示和他不熟,这里还包括了他的亲亲娘子。

“真的吗?呜呜,上良,我真的很可怕吗?”臭小子,看我不整死你。

“没有,是那个不长眼的胡说的。”敢惹哭他的小宝,找死。

“天啦,上良,你一看便知你娘子在假哭,不信你问他们——”呃?他们什么时候离他那么远了,他娘子不是在他旁边吗?怎么现在跑到桑兰边上了?

“那又如何?假哭也是很伤神的,你不知道吗?”同样该死。

“啊?”这真是他认识的上良吗?他真想掐死那个正对他翻白眼的女人,可是他不敢,除非他不想活了。

“好了,林儿,莫要再吓大家了,你且说说有何想法?”本来掩嘴而笑看热闹的音音,在接受到大家期望的眼神只能出言解决。

“哟,音音,你这样可不好噢,这么快就为夫君出面欺负朋友。”他们当真以为她没看见他们的暗示吗?她的隐形眼镜可不是白带的,不行,晚上熬夜的话得带框架眼镜否则伤眼。

“呃,我不说了。”战火居然烧到她身上,还是羞死人的火。

“唐夫人,别欺负我娘子,她脸皮可没你这么厚。”

“呵呵...”很好,居然骂她厚脸皮,“大家听好了,刚刚桑公子说他愿自掏腰包将奖金翻上一倍,还不谢谢桑公子。”

“谢谢桑公子!”自是没人听到这话,但闻奖金又多了,有谁会不愿意呢?当中陈管事可是叫的声音最大了。

这可让桑备真是有苦说不出,只得带着红脸的娘子回自己楼里安抚正在滴血的心,唐陆见事也说的差不多了,便牵着小宝出了府,她想出府散散心。桑兰却因如何与兄长说无间的事一直未有话语,见大家都走了,便也回了房。最忙的陈管事赶紧着手去准备,当家奶奶可是交待了十天后申正时刻便开始,时间还真是紧张。府里的仆人都已去准备自己的节目,只留下苏姬主仆二人,她必定要艳压全场。

夜晚,却有一道黑影入了皇宫,直奔御书房而去。房里无光,来人凭借多年习武却能将房内的布局摸个大概,似乎发现桌上一脚的砚台有些不同,里面未有墨,似乎从未沾过。走上去将它拿起想要仔细看看,却在此时龙椅后方的丝帛画中的女子却流出了血泪,这可惊坏了来人,取出怀中的郢爰用内力将其震碎,放入砚台。可是女子的眼睛却变的空洞,何时眼珠已不见,整块丝帛变的鲜红,又将带来的蜡放到女子眼中,这时女子却笑了,旁边一道无痕的墙去开了。

果真是让人心动,门后两个黄金做的狮子,一路地上却也全黄金铺满,走到内室竟是满满的郢爰,对这些来人不感兴趣,张扬片刻发现郢爰中有一块陷了进去,定睛一看,这可不正是他要的东西,真是得来全不负功夫。出来时随手将砚台中的郢爰倒出,女子眼中的蜡也正好掉在欲接的手中,便消失在黑暗中,书房内一切已恢复平静,似无人来过一般。

“不要,不要来找我,我不是故意要杀的,不要!”她不是故意的,可是她为什么要杀她?对,因为她要和她抢夫君。

“音音,你到底怎么了?”为何她半夜惊醒会变成这样,是做噩梦吗?可她梦见了什么?千万不要是她想的那样。

“不,小芸,是你该死,谁让你要来与我争夫君,你该死。”她已将他认成了小芸,“你为何还没死?”

“音音,你看清楚,我不是小芸。”

“不,你就是——”见她疯狂的模样,他竟有些害怕,是害怕接受事实还是害怕她?他只能点中她的睡穴让她安静。

自从小芸死后的这一段时间她便睡的不安稳,初时他以为是受了惊吓,看来现在不是。

“音音怎么样了?”怎么会这样,昨天不都还好好的吗?

“你们怎么来了?”他不是已经交待不能泄露出去,看来楼里的人嘴真杂。

“我又不是来看你的,音音呢?”

若不是喜妹通知她,她可还被蒙在骨子里。

“她刚睡着。”知自己也辩不过她,而且音音似乎是噩梦不断侵袭着她,即使点了睡穴依旧不安稳。

“她怎么突然这样?”急步走向*上的音音,天啦!为何会这般模样,嘴唇发白已发干裂开,眼下一片黑影,即使是睡着了,但她的手却依然强拧着被角,她是在承受什么样的痛苦折磨。

“我也不知道!”此时他已没有了主意,开始他确实有些怀疑小芸的死可能与音音有关,可现在他却不这么认为。

“罂栗!”这让她想到了新闻里说的吃了兴奋剂的人反映一样,这害人的东西原来在古代就被人用在崎路上了。

“什么?”罂粟?

“呃...”她要怎么解释,这里现在应该还没有种植这个,可是为什么症状是一模一样呢?以前她就憎恨毒品,她有一个朋友便是吸毒把命都搭上了。

“和罂粟情况一样?”他在百科里看到对它的介绍,少量能让人没有知觉,不知疼痛,大量则会失去神智,出现幻觉。这让他想到了曾经在齐国见过的四幻神果,与罂粟不同的是没有依赖性,但长期食用毒性却更大。“那便是四幻神果!”

“齐国的四幻神果?”那她还能救吗?

“既然知道是什么毒,那就好解了,赶紧叫医师。”越拖一刻越多一分危险。据他们的说法这四幻神果乃齐国圣果,本是祥物,用于医治病人,让人无知觉般的忍受疼痛,亦是他国求都求不来的。可是后来却被有心人士用到了现战场,人一旦吸食过量后便会产生幻觉,将所瞧见不好的事误认为是自己所为,直至自己将自己吓死。那音音现在这样岂不危险。

“这种毒至今无人能解。”类似罂粟却不相同,治疗方法那就更不同。

“那怎么办?不能就这样看着音音死,这下毒的人也太狠了。”不行,她得想办法。,毒,解毒,怎么解?太伤脑筋了。

“对了,排毒排泄,小金,你赶紧和喜妹去准备蛋清和羊奶,还要准备多一点浓烈茶水。”应该就这些了。

“你有办法救她?”萎靡的桑备总算有了反应。

“我只能尽量。”她也希望能一次就成功。

“尽量?你怎能如此轻率的说出,她可是你朋友。”明知不能怨她,可是刚有的希望却又破灭让他精神变得脆弱。

“桑备,够了,是你自己未保护好她,不是小宝的错。”他都不舍得对她大声说话,这小子居然敢吼她。

“我——”绝望让他不自觉的扒拉着头上的发,仿佛这样能减轻心中的痛。

“但我至少能减轻她现在的痛苦......”

望着众人期盼的眼神,她的压力顿时大了许多,闭上眼想放松一下,却感到有一双大手握住了她,她只要知道他在就信心了。

“小金,你将羊奶和蛋清......” 她记得这都是解毒的,既然这种毒这么难解,那么配上浓茶,就没问题了,只是需要长期的调理。

此时的时间是如此煎熬,看音音吐完后的情绪越来越安定,大家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是成功了。

“当家,我饿了。”耗脑过度的她有些饿了,但债还是得讨,“大胡子,你欠我一个人情。”

“嗯,我欠你。”只要她能好起来,一个人情算什么。

“好,够爽快!对了,每隔两个时辰便要喂她一碗浓茶,她可能还会想吐,让她多把有毒液体吐出来就好了。”交待清楚后她要去吃热干面,饿死了,宝宝可不能饿着。

“陈义。”去吧,计划提前。

“是。”居然敢害府上的人,绝不能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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