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047章 其他人谁也不要(求首订)  安懒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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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厅中,任青竹跪在议会室的中央,低着头一副愧对天地的模样,轻声的缀泣着。

慕齐明跟慕齐文坐在两侧首,伊云夕则坐在慕齐明的下首,慕婄雨站在伊云夕的身后。至于任氏她的身份是不佩落坐,只能站大丫头的首个。慕婄雪则站在慕齐文的身后。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在伊云夕等人来的时候三人已经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经过,慕老太师坐在首座脸色紧绷的出声。最近慕府怎么突然有这么多的事情,想过几天平静的日子都没有,先是二儿子被卷入绑架的事情中,现在又是大儿子出了事情:“齐明你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你的香囊会在任小姐那里,你到底有没有跟她……她跟做出那种事情。”

慕齐明不安的看了眼伊云夕,接着跪在了慕老太师的面前,“爹,儿子……儿子不知道。”

“不知道?!”慕老太师气愤拍桌,“你做没做过会不知道!?”

伊云夕有些紧张的看着跪着的慕齐明,她的心里本来很肯定齐明是清白的,可是现在……她却不那么肯定了。

慕齐明无奈道,“昨日我与二弟约了几个同僚一起谈事,谈完以后便去了酒楼喝酒。喝到最后我便喝醉了然后就糊里糊涂什么也不记得了,只知道今早起来自己在任小姐的闺房之中,但并不见任小姐的人。”

话落,任青竹抽泣的声音更高了,眼见着越来越高。

慕齐文这时候开口,“都怪我,若是我当时就将大哥带回府就没那么多的事情了。可偏偏大哥喝的太醉,我就想着半夜里将喝醉的大哥带回来到时候大嫂还要照顾大哥会累着,岳父的家刚好靠近那家酒楼,觉得带大哥去住*也没什么反正我也一直陪着大哥呢。”

“那为什么他会在任小姐的闺房之中出现?”慕老太师怒道。

慕齐文连忙起身跪到慕齐明的身边,“儿子也不知道,儿子也并不知道大哥会在小姨的闺房之中,早晨醒来之时大哥刚好回屋里我以为他只是早起了会,大哥也并未对小弟说起这件事。”

慕老太师气愤的看着慕齐文,“做人要有分寸,忌记贪杯,喝醉酒最容易做出有失分寸的事情,我一直这么教你,你到底记到哪里去了。”

慕齐文低声不语,他早已经悔青了肠子。这个时候出了这样的事情云夕心里定不会舒服,若他真的必须要收了任小姐这辈子就愧对云夕了,这是他最不愿意的事情,可若他真的对任小姐做了那样的事情,他又怎么能不负责呢?

伊云夕握着椅把的手慢慢紧握,眼眶红了一圈,“既然夫君跟二叔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任小姐肯定是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么就请任小姐告诉大家吧。”

伊云夕不敢相信,如果真的是酒后过失她要怎么办?让齐明迎任青竹进门?她做不到!可是事情闹这么大,根本就无法收场。

任青竹双眼早已经哭的通红,听到伊云夕的话紧咬嘴唇,一副受欺负模样。

任氏见状出声道,“青竹是一个未出阁女子,这样的事情又怎么好意思当众说出口呢。”

伊云夕一个厉色看向任氏,语气冷冽,“任氏,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规距。在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任氏被伊云夕的话堵得哑口无声,心里纵然愤恨不已却不敢有半点言语。

伊云夕看着任青竹,“任小姐若真说不出口这件事也就没办法了,必竟我夫君并不确定真的发生了什么,就凭着一个香囊也说明不了什么。既然什么也不能确定,那唯一的办法也只有息事宁人了。”

息事宁人!?任青竹没想到伊云夕会说出这样的话,就算不确定有发生什么,仅凭着慕齐文的那番话语也能让他为了自己的闺誉而收了她,这会伊云夕竟然想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我说!”任青竹一口愤气冲到了喉咙处,“昨夜我早早的便休息了,半夜起身去如厕。回来的时候路上遇见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我并不知慕大老爷跟姐夫来府里,以为是什么贼人,刚准备叫那人就已经上前一把捂住了我的嘴,然后……然后我就被拖进我的房间, 被……被……”接下来的话消失了她的哭声中。

慕齐明恨不得用刀劈开自己的脑袋,看看是不是真的发生了这些,可偏偏任他怎么想什么也想不到。

慕老太师倒吸了口气,他本以为大儿子喝多了酒与任小姐做下了糊涂事情,可这会一听明明是他喝多了酒毁了人家啊。慕老太师是一个极为正直的人,这辈子宁愿别人对不起自己也不要自己做了对不起别人的话,听任青竹的这番话他立刻就觉得愧对了任青竹。

任氏这会也不管什么身份不身份的,冲上前跪到了慕老太师的面前,“老太师,妾身知道妾身位低话轻。可青竹是妾身唯一的妹妹,再过几个月她就要出阁的人,这会被毁去了清白,你让她还怎么做人啊。”

慕老太师只觉一张老脸没地方放,儿子的这番举动相当于强*暴啊!

“你放心,这件事我会为你做主的。”

伊云夕一颗心慢慢的紧缩,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红润,做主?要怎么做主?!迎任青竹过门吗?她要与别人分享她的夫君吗?不!她做不到!她根本就无法接受他跟另一个女人恩爱,生孩子!

慕婄雨见伊云夕脸色俱变,身子微微颤抖知道她伤了心,连忙握住她的手微弯身靠近她的耳边,“娘,你要相信爹。”

话刚落慕齐明出声,“爹,儿子不能纳妾!”

慕老太师还没发火,任青竹已经委屈了起来,“妾?青竹死也不会做妾的,青竹是嫁与他人做妻的怎么能做妾呢?”

任氏也跟着应和,“老太师,我这妹妹可是要嫁给别人做妻的,怎么能做妾呢?我们任家怎么能出两个妾呢?”

“爹,儿子就算是死,这辈子也不能辜负对云夕的承诺。她嫁到慕府的那一天起,儿子就承诺过这一生就只有她一个。”他愿意以任何一种方式去弥补任青竹除了娶她。

任青竹听后,牙一咬,心一狠,“青兰清白已失,是没有脸活在这个世上了。”说着起身奋力的向门边的石柱撞过去。

屋内没人料到她会有此举动,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任青兰撞向了石柱。

只听“咚”的一声闷响,任青兰的身子摔倒在地上,鲜血顺着额头滴落,吓人的刺眼。

任氏哭喊着向任青竹扑去,“青竹,青竹,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你怎么能这么傻呢?”

慕婄雪也跟着过来扶起任青竹,哽咽哭道,“小姨……”

慕老太师抬手揉着发痛的额头,下定决心一般看向伊云夕,“大儿媳,这件事我们必须给任家一个交待。”

“爹想怎么交待?”伊云夕的眼眶里已经蕴满泪水,任青竹的以死铭志已经说明了这件事不可能就这么完了。不管昨夜齐明到底有没有做这件事,他都必须娶任青竹,如果他自己一口咬定没有做还好,但他都不知道有没有做。

慕老太师无奈叹息,“你也看见了,任家小姐是不愿做妾的。”

不愿做妾?那就只有做平妻了,平妻?伊云夕只觉一阵头昏,恶心感涌上心头,她连忙抬手紧抓胸口缓解沉闷之意。

慕婄雨见状连忙弯身轻抚伊云夕的胸口处,“娘,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慕齐明忙起身来到她的面前,握住她的手,“云夕,怎么了?”

伊云夕抽回自己的手,“我没事。”

慕齐明失落且愧疚的看着落空的手,如果他真的娶了任青竹会失去云夕!

慕婄雨看到慕齐明脸上痛苦的神情知道到自己说话的时候了,只有让爹体会这样的痛苦,等到他知道这件事是二叔设计的时候才不会因所谓的兄弟情深而心软。

慕婄雨起身走到慕老太师的面前,“祖父,雨儿可否问任小姐几个问题?”

慕老太师这段时间对慕婄雨的喜欢与日俱增,这会见她还如此规距的先问他的意见,心里很是满意,“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谢谢祖父。”

慕婄雨走向已经被慕婄雪跟任氏扶坐到椅子上的任青竹,只见她的额头还微微湛出鲜血,没想到这个任青竹倒豁得出去。

慕婄雪戒备的看着慕婄雨,方才就觉得一直不说话的她太过奇怪。现在她突然说话了,又觉得有些不安,好像她只要一出声就能将这件事破坏了。

慕婄雨看着任青竹,“任小姐,你是什么时候离开你的房间的,我说的是那件事发生以后。”

“那件事发生以后我就逃走了。”任青兰随口编道。

慕婄雨点头,“按你所说的你是半夜起身遇到了人,夜深天黑你订是看不清人长的什么样子,只知道是一身的酒气。后来你被欺负过又直接逃走了想必也没有看清那人的脸,那么你是怎么肯定那人就是我爹的呢?”

“我慌乱之中扯了那人衣服上的香囊,看那香囊上绣的‘明’字,后又听说慕大老爷跟姐夫昨夜去了府里这才肯定是慕大老爷的。”任青兰庆幸还好之前为以防万一早早的编好了这套说辞,本以为用不上了呢。

慕婄雨又道:“任小姐说句不该说的,一个香囊真的说不了什么。二叔也说了我爹当时醉的不醒人事,香囊或许是下人搬我爹的时候被勾到了别人的身上,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慕老爷在我的房间醒来是事实啊,他自己也承认了。”任青竹反驳。

“但是当时你并不是他的身旁是吗?你说你半夜逃走了,那逃到了哪里呢?”

任青竹气愤的反问,“慕小姐是不相信我所说的了?如果你觉得我在说谎那我不管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不过有谁会不惜用命去撒这样的谎呢?慕 小姐,我本来可是在几个月后嫁作人妇,过自己的日子的,撒这样的谎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好处?好处太多了,慕婄雨道,“任小姐你误会我了,我虽然年纪还小但还是知道不会有人拿这样的事情来说谎的。其实按你所说的那些也的确可以证明我爹真的做过这样的事情。但是我太了解我爹了,他是自制力极好的人,从小到大我爹喝醉的次数也不少却也没有误过什么事,所以我始终有些不敢相信,总是想得到一些能肯定那人是我爹的证据。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我爹娶娘时对她的承诺,我是怎么也不愿爹辜负我娘,所以才比较死心眼的想要百分之百的肯定,否则我也心有不甘。”

心有不甘?任青竹心中得意的笑着,既然如此那她就让她们无话可说!

“其实我还有件事情没说。”任青竹说。

等的就是这个时候,慕婄雨仍是面不改色,“什么事?”

“其实我……我还看到慕大老爷腰间的半月胎记。”任青竹微不好意思道。

半月胎记?!

此话一落,在场的各位皆是一片震惊的看着任青竹。任青竹暗自得意,这会再也没有推脱的理由了吧?

伊云夕神情微激动的起身,“你确定你看到他腰间有半月的胎记?”

伊云夕的反映让任青竹更肯定了这件事情的真实性,否则任夕云为什么这么紧张,她点头,“我肯定,当时月光刚好照到他的腰间我便看到了。”

任氏则是一脸震惊的抓握住任青竹的手臂,“你说什么!怎么可能呢!”

任青竹不明所以的看着像是发疯般的任氏,“我清清楚楚的看见的怎么可能有假,大老爷的腰间的确有半月胎记。”

慕齐文早已经变了脸,腰间有半月胎记的是他!这件事知道的人除了爹跟大哥就是与他同*共枕的人了,只是任青竹怎么会知道?昨夜他根本就没有跟她在一起,她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伊云夕如此激动是因为她知道在慕齐明的腰间并没有任何的胎记,这就说明昨天的那个人不是慕齐明。至于慕齐明为什么会在任青竹的房间里醒来这些都不是问题,只要他不是那个人,什么都不是问题。

慕老太师脸色变了又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只是一眨眼,突然从大儿子变成小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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