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贺岁，可惜没有蛇。

不过正所谓「狗来富，猫来起大厝」，有狗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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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坐缸、妖兽

「嗯…小清起床了……」

「不要摸嘛……」睡眼朦胧的李雪清抓住张凌波在她两腿之间不安份的手，

懒洋洋地说道。

「小清昨晚又溼淋淋了…偷尿床～～」

「才不是！」李雪清满脸通红，她也不晓得为什幺自己水会那幺充沛，每次

被抚摸身的时候就不由自地流出许多。

「有十个映月了。」

「不要再拿人家当标準了啦！」睡在她俩身边不远处的h映月呼地一声爬了

起来，小脸蛋红得像煮熟的虾子。自从那第一天的演示之后，这些nv孩用以度量

y水量的单位就统一成「映月」了。

不得不说，这单位用得实在是好，如果当日被叫上去的是李雪清，整群nv孩

就全都是纯小数个雪清……没办法，基数太大了！

其他nv孩也被吵醒了过来，一个个都是赤l全身，而且没有一床棉被是单独

盖着一个人的。

「映月好吵哦……」一个nv孩撑起身子，棉被滑落，露出白n的肌肤与x前

的两点粉红。

「起床了，懒猪。」h映月嘟着嘴说道。

「妳才是猪！」

通舖的好处和坏处一样，只要有一小部分人起床，其他人也别想赖床，少nv

们和过去一样起床穿衣準备上课，有j个nv孩无意间发现窗外王老头指挥着j个

壮汉搬东西，却也没有放在心上。

作为管理人，王老头在nv孩们的心中，地位还是很高的。就算他老人家哪天

想不开，光在教院里跑来跑去，nv孩们也多半会觉得又是某种教育方式吧

。

「这些架子是做啥用的？」宽阔的实作室中，摆满了上百个木架，架子最高

的部份大约到nv孩的头顶，两旁木柱上整齐地挖着一个个洞，cha着俩金属cha销固

定着木架，还附着两条不知有何用途的p绳，架子整侧着看就是个「上」字，

底下的工字架上还压着两桶水维持稳定。

「椅子…吗？」有j个nv孩猜测道，但这椅子未免太高，何况椅面还只有j

寸宽，坐上去不小心就得掉下来摔个半死。

「是椅子没错。」吴晓晴和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说道：「所以，坐上去。」

一gnv孩无奈地爬上「椅子」，战战兢兢地坐在j寸宽的木板上，吴晓晴和

男人将p绳绑上nv孩的腰，让她们不致于掉下来，就算掉下来也不会直接摔到地

上。

「啊…好高……」这是坐到「椅子」上的李雪清第一个感觉，但除了高以外

，似乎也没有别的特殊之处──至少她一开始是如此认为的。

坐上去不到一刻钟，架上的nv孩就开始喘气，因为大人不让她们抓架子，一

切平衡全得靠部，连续用力的结果就是浑身颤抖，一个个从架上栽了下来

，幸好有腰上的p绳，栽下来也顶多只是挂在半空中，虽然腰勒得有点痛，但总

比和地板亲密接触得好。

挂在半空中的nv孩很快就又被摆回架上，接着就又是一连串的呻y和跌落，

李雪清自己也摔了j次，小酸疼得像随时会chou筋，事实上还真有人已经chou筋

了，坐在架子上没一会儿就又栽下去。

「再一刻钟。」吴晓晴说出让nv孩们哀鸿遍野的话来，这时j乎随时都有人

栽落，但準备充足的吴晓晴早就叫来十来个壮汉，以极高的效率将nv孩放回架上

。

「啊啊～～小清帮我揉………」课程结束后，浑身上下汗水淋漓的nv孩

全都冲进浴池，泡在热水当中揉着自己的n。

「妳先帮我揉……」李雪清下颚顶着池畔，整个身子浮在水中，软绵绵地说

着。

「累死了…不要……」和其他人一样趴在池边的张凌波无力地说道。

筋疲力尽的她们并不晓得这是青楼「坐缸」的改良，用途是强化g肌r

，让她们的小x更紧緻，也更灵活，将来才能靠下半身赚男人的钱，但对现在的

她们来说，这只是折磨而已。

即使吴晓晴后来说出训练的理由，nv孩们也仍旧对此视如畏途，不过训练倒

是改了一些──nv孩们被要求全l上架！

原因在于被汗水浸透的衣f很难洗，而且容易着凉。

「呜呜……噫噫……」坐缸训练了一个多月之后，nv孩摇摇晃晃的情况明显

有了改善，但成绩最好的一个还是撑不到两刻钟。

「好渴……」

「茶！」壮汉熟练地递上装满冷开水的铜杯，用铜不用木或瓷的理由只因为

铜杯摔不烂。

「谢谢…」满身汗水、意识朦胧的李雪清接过铜杯，目光落在杯中的茶水，

突然间就移不开了。

她不是头一次喝茶，但却是头一次在头昏脑胀的情况下看到杯中晃荡的茶水

，带着铜se的水面在她的眼中无限放大，竟如故乡的绿水河。

少nv的意识似乎又回到了家乡，回到曾经无数次嬉戏其中的小河，奇妙的感

觉彷彿chou离了少nv的灵魂，身的疲劳与酸痛不翼而飞，摇摇摆摆的身也稳定

了下来。

「咦？」壮汉很快就发现李雪清的异状，双目呆滞、捧着杯子不放的她看上

去如同放在架上的雕塑，美丽而虚假，若非还有呼吸，壮汉只怕会以为她出了什

幺意外。

不多久，吴晓晴和中年男子也发现她的异状，两人对看一眼，从对方眼中看

到了狐疑和惊讶，因为她已经维持这个状态整整三刻钟，而且晃也不晃一下。

因为过于专注，所有人都没发觉自从李雪清进入这状态之后，实作室之中的

水气就开始增加，甚至在柱子上凝结出一层薄薄的水露。

而这一切变动的源头与核心，就是李雪清白皙柔n的身子。

水气的变动并不大，至少还属于常人无法察觉的变化範畴，两人看了一会儿

之后看不出什幺门道，正好训练时间也结束了，于是中年男子就开口说道：「好

！到此为止，休息！」

「啊！」李雪清的尖叫声在其他少nv的欢呼声中显得特别突兀，中年男子的

一喊将她从那奇妙的状态下惊醒，霎时间，水雾没了，茶水洒了，杯子飞了，人

也摔下来了。

「发生…什幺事……」李雪清挂在半空中晃荡，搞不清楚东西南北，她只记

得自己盯着水杯发呆，之后似乎就飘了起来，正快乐的在绿水河里游泳的时候突

然被一声惊雷般的喊叫吓得脑袋一p空白，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挂半空中了。

李雪清不知道自己刚刚从鬼门关口晃了一圈回来，她之前的状况在修真界中

名为「y神离」，大多伴随着顿悟而生，而顿悟被打断是极危险的，轻则经脉

受损修为倒退，重则走火入魔灰飞烟灭，像她这样只觉得头昏目眩的，只能归功

于她修为太低──实际上是j乎没有，内没有法力，自然也不可能走火。

这也是为什幺修仙者一个个都把自己的洞府弄得铜墙铁壁、禁制重重，务求

连只蚊子也飞不进来的理由。不然修炼到紧要关头，来条狗吠个一声，就算化神

修士也得饮恨。

当然，现在的李雪清是完全不懂这些东西的，她只知道既然这方法有用，那

就继续用下去吧！

只可惜她日后多次尝试却再也无法进入那奇妙的顿悟世界当中，虽然依旧能

大幅度减少酸痛与跌落的次数，但也仅此而已。

其他nv孩发现李雪清的「招数」，一个个跟着仿效，但效果却等于零，这让

她们不断缠着李雪清求教，只是连李雪清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何如此，哪有本事教

她们。

「小清真小气！」张凌波揉着自己僵y的部说道，锻鍊了好j个月，除了

不会再chou筋痛得死去活来以外，她没有感到有任何不同。

「人家也不知道怎幺弄的嘛，就是看着水心情就很平静……」

「不愧是水很多的雪清，看水都能看出学问来。」名为荠月的少nv拨水游过

来说道。

「什幺叫做…水很多啊！」李雪清满脸通红。

「不管是训练还是睡觉，小清不都流很多水吗？」和李雪清盖同一床棉被的

张凌波相当有感触，要不是有暖炕，她俩早就因为小清g间流出来的水而冻死了

。但即使如此，让李雪清流更多水可是她现在最大的乐趣和挑战。

「妳…我…才没有……」李雪清的小脸变得更红，周遭nv孩充满揶揄的目光

更让她羞得无地自容，忍不住伸出手去捏张凌波的腰际。

「啊啊！小清要杀人灭口了！」张凌波一边笑着一边逃跑，浑然忘了自己的

部酸痛。

「真有精神啊……」其他nv孩看着在浴场中追逐的李雪清和张凌波，继续揉

着自己的小。

不知为何，张凌波坐缸的耐力是李雪清以外最好的一个，虽然还是没学成那

套「观水不落神功」，但成绩却也鹤立j群得让人羡慕。她们曾经猜过是李雪清

背地里偷偷教了她秘诀，但集生活当中根本就没有时间可以让她们s相授受。

nv孩们也只是猜猜，没有多少嫉妒的心理，因为店面分发看的成绩并不只坐

缸一项，即使是李雪清，也总有一些不擅长的地方。

除了读书和坐缸之外，nv孩们得学的东西还有很多，例如琴棋书画，例如美

姿美仪，例如…最重要的，x技。

李雪清很快就展现出学习的莫大兴趣，她的考试成绩并非最高，但绝对当得

起「博览群书」四个字，连教席渠轩都称讚她所学之广已超过自己，此时的她仅

仅十二岁。

除了学识之外，李雪清在x技方面的才能也快速成长，每一个前辈看到她都

打从心底认为李雪清就是天生来当jnv的，除了jnv之外大概没有任何一个行业

能完全让这个美丽又y蕩的少nv发挥所长。

相较于她这两项天赋，其他部分可就普通得多了，琴棋书画后两样还勉强过

关，要她弹琴就只会最简单的j首，不然就自创曲调乱弹，颇有自立新音乐门户

的宗师气度──至少李雪清自己如此认为。下棋则只能以惨不忍睹来形容，直来

直往的纯真个x反应在棋盘上，结果就是次次全盘尽墨，号称百人当中最软的柿

子。

但最糟糕的还是化妆，每次上化妆课，别人是「妆成每被秋娘妒」，她却是

「妆成总叫鬼神惊」，一个漂亮又可ai的小nv孩可以把自己画得像鬼王一样，倒

是替课堂上增添了不少笑声，尤其是张凌波，更是笑得毫无避忌。

「哈哈哈！小清好像鬼！」

「哼！」李雪清气呼呼地拿着ao巾拼命在脸上搓，把自己的杰作搓掉。

（唉……毫无才能啊……）吴晓晴看着李雪清脸上只剩残迹的「脸谱」，暗

自想着。

天生媚骨的李雪清在这一百多人、甚至在整个凤舞楼当中都是首屈一指的美

人，集清纯与冶艳于一身，但美到了极点，装饰就成了多余，任何化妆都会减损

她的美貌，差别只在于程度而已，加上她惊世骇俗的脸谱画工，吴晓晴在打零分

之余不禁加上了一句备注：

此nv，无需妆点。

这些都是后话，此时的她们才刚开始坐缸的训练，琴棋书画四个字都还没认

全，李雪清也不过就是一个坐缸比较厉害、用nv孩们的评语就是「比较有力

」的人而已。

这天，nv孩们欣喜的发现居然没有地狱般的坐缸训练，而且李雪清甚至还看

见了久未见面的迎春。

「迎春姐，麻烦妳了。」吴晓晴说道。

「没什幺，反正我也很闲。」

在中年男子、吴晓晴与迎春的带领之下，小nv孩们第一次光明正大地走出调

教院，一群人走在白se碎石舖成的路上，好奇地看着周围华丽的建筑和精心设计

的园林池塘。

「这就是凰舞池吧，不知道里面有没有鱼。」

「有鱼也不能抓来吃。」

「好可惜。」

吴晓晴和迎春对望一眼，当年的自己似乎也有过类似的想法，但后来知道凰

舞池当中那些鱼的价格之后就连想都不敢想了。

里头有好j条都和等积h金一样贵！

「妳们还是别打那些鱼的意比较好，里头最便宜的一条都可以买好j个妳

。」迎春决定趁早告诉她们这惊人的事实，免得哪天她们真的跑去抓来吃。

「啊！好贵！」nv孩们眼中的食慾瞬间被闪闪金光取代，但转念想想，就算

抓去卖，也顶多就是卖出鲫鱼的价格吧。

知道了池中「贵鱼」自己招惹不起之后，nv孩们老老实实地跟在中年男子后

头，鱼贯走进一个树木环绕、颇为y森的所在，虽然还是申时，但树荫掩盖之下

却已和入夜没什幺差别。

「好像会有鬼跳出来……」一个胆小的nv孩不由自地抓着前一个nv孩的肩

膀，同时低声说了一句话，却把前一个nv孩吓得跳了起来。

「啊呀！」小孩子原本就怕黑、怕鬼，被这幺一声喊后，j乎所有人都尖叫

了起来。

「闭嘴！」中年男子一声大喝，居然压过了小nv孩们的尖叫，整群人顿时噤

若寒蝉。

「这里可是凤舞楼内，哪来的鬼！」中年男子瞪着nv孩们，说道。他实际上

是个武功相当高强的江湖人士，年轻时──虽然现在也不老──也在江湖上闯出

不小名号，但刀头舐血的日子过久了心底总是不安稳，正巧凤舞楼前任总护院告

老退休，加上看在银子不少的份上，居然就此安定了下来。

但凤舞楼是什幺地方？圣宗御赐牌匾还高高挂着，又有一大批高官将领的小

妾出身于此，敢在凤舞楼发疯，只怕还没踏出门槛就被赶来的家丁护院御林军踩

成r酱，连砍都省了。

这也令他的地位有些尴尬，一个武功高强的总护院成天坐在大门口看着来来

往往的姑娘和p客，连他自己都觉得快成g公了，有时还会遇到往日道上的朋友

或敌人，那就更尴尬了。因此他一听到教院有需求，立即动请缨，好歹当保

母比当g公称头，而且就算丢脸也没人看得到。

「呜……」nv孩们被吓得三三两两地搂在一起，配对和夜晚的床上游戏j乎

一模一样，可ai的小脸上满是恐惧，也不知道是被鬼还是被大嗓门吓出来的。

「好了，继续走吧，前面没鬼，放心。」吴晓晴笑咪咪地说道。

nv孩们这才放开彼此，步履维艰地继续她们的路程，幸好没一会儿就看到了

此行的目标──一间被丛生绿竹与树木遮掩住的陈旧木屋。

「妳们没请林老爷子修一下吗？」中年男子打开同样老旧的木门，看看手上

来自门环的铁鏽，皱着眉头说道。

「下个月才要修。」

「太迟了吧。」男人拍掉手上的铁鏽，无奈地说道。

门一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堆积如山的柴火和稻c，j乎叠得快顶到低矮

的屋顶之上，中年男子搬动了j捆柴火，露出一块平凡无奇的木板，掀开后，竟

是一条往下的阶梯。

「进去。」压尾的迎春说道。

「地窖吗？」走下阶梯时，李雪清摸着砖墙低声说道。

兖州农家大多有地窖来收藏明年的榖种菜种，但如她们这种穷人家用的地窖

也不过就是在地上挖个半人高的洞，上头盖上木板和稻c避冷就算数的货se，哪

见过盖得如此精美的地窖。

「不，是地牢。」迎春双手一摊，说道。

「地…地牢！」队伍后半截的nv孩们惊叫了起来，而前半截的nv孩这时却已

知道「地牢」是什幺东西。

阶梯的尽头是一个约有半间通舖大小的地下室，其中有一面被石墙分隔成四

个小间，朝外的这一侧全都排列着精钢打造、粗如手臂的铁条，而内侧则各自有

个黑呼呼的方洞，不知道通往何方。

四个小间──实际上是牢房当中有一间里头有个人影，从人影投s在墙上的

影子曲线看来，还是个nv人。

nv人浑身赤l地侧躺在石板地上，身上似乎还有不少伤痕和瘀青，乌黑的长

髮盖住了她的脸庞，但从身材来看却可以猜想她长相应该差不到哪去。

似乎是听到了人声，nv子勉强抬起头来，露出二十岁左右、娇豔无比的脸庞

，但每个与她目光相触的nv孩却都是浑身一颤，一g莫名的寒气从心底涌将上来

。

灰暗、空洞、虚无、绝望……仅仅一瞬间就让她们比看到鬼更为畏惧。

「她…是谁…为什幺会被关在这里？」胆子最大的h映月开口问道，却突然

觉得自己嗓子乾得可以。

「她…j年前和妳们一样，也是教院的nv孩，只不过她逃了，结果被人拖

到破屋里轮姦了将近一个月，等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已经变成这样了……」吴晓晴

说道。

「啊啊～～」nv孩们发出一阵惊叫。

牢房中的黑洞处传来一声低沈的吼叫，两个闪烁不定的橘se光点从里头慢慢

飘了出来，nv孩们的脑海中立刻浮现曾经听说过诸如老虎狮子之类的猛兽身影，

而牢房中的nv子更是浑身颤抖，拼命地把身子缩到墙角边。

「呼呜…」示威般的低沈吼声过后，一头j乎塞满方洞的黑se猛兽缓缓走了

出来，牠的外型就像是放大了j十倍的狗一般，但额头上却多了一只短短的独角

，令牠可怖的模样更显狰狞。

刚才见到的橘se光点正是这浑身肌r虬结、格比牛还大一圈的独角巨犬双

眼，牠双眼扫过牢房外的nv孩，让她们吓得直退到墙边，之后才将目光放到牢房

内的lnv身上。

「不要…不要…」nv子拼命把自己塞到墙与铁栏的边角。

「吼！」独角巨犬的反应相当单纯，一声震下无数灰尘的吼叫，加上高高举

起、j乎和她纤腰一样粗的前腿。意思很明显，只要她不听话，下场就是身子被

这条前腿上的爪子撕裂，然后再肚破肠流、粉身碎骨地被踩成两截。

「呜呜…」nv子绝望地爬了出来，以四脚着地的模样爬到独角巨犬的面前，

转过身翘起圆润的美，样子比母狗更像母狗。

「哇啊！！」牢外的nv孩一阵惊呼，每个人的双眼都瞪得大大的。

「呜啊！」牢内的nv子闷哼了一声，娇躯chou搐了起来。

从独角巨犬两条后腿之间挺出了一根有着三角形头部的巨大暗红ser柱，毫

不留情地对着nv子高翘的部cha了进去。

（哇啊啊～～！）牢外的nv孩们每一个都被眼前情景吓得瞠目结舌，那狗的

r柱大小j乎和他们的手臂一样，而现在却有半截cha入了一个nv孩的内！

nv子螓首扬起，脸上满是痛苦，但独角巨犬毫不怜香惜玉，一声低吼之后就

打桩似地狠狠姦y起她来。

「呜啊…啊…不要…太……深了……啊………」nv子和独角巨犬的格差距

太大，因此每一次顶入都让她身子突然往前滑，然后又被巨犬的前腿勾回来，继

续接受这狂风暴雨般的蹂躏。

「呀啊……哦…嗯……啊…好…深……太用力…啊……x…x要坏了…」但

令nv孩们更瞠目结舌的是牢内的nv子在如此摧残下，居然没多久就发出了艳丽的

呻y，即使她们都还没有经验，也听得出其中的喜悦与渴求。

她们在床上互相乱摸的时候也有过类似的呻y声，小nv孩的本能反应和成熟

nv郎的x感娇y自然大有不同，但本质上是一样的。

（这样…会舒f吗？）nv孩们心中不约而同地想着，两百多只眼睛全盯着独

角巨犬与nv子连结在一起的部位。

这之中最受震撼的莫过于李雪清，她不禁想起当日h鬍子对她们的威胁：「

餵狗」，难不成指的其实是这个？

李雪清当时很冷静的断定h鬍子只是骗她们，要原因就是她觉得h鬍子不

会把花大笔银子买来的「货物」变成狗食，就像没有人会花钱买上等猪r回来餵

狗一样，但若是眼前这种「餵狗」法，李雪清却反而觉得很有可能──毕竟她不

知道自己的处nv膜有多值钱，h鬍子要是拿她们这样「餵」狗，和直接把她们真

剁碎餵狗也没什幺差别了。

「欸…小清…」满脸苍白的张凌波拉了拉李雪清的袖子，低声问道：「『餵

狗』…该不会就是这样吧……」

「我…我也不知道……」两个nv孩心中不免有些庆幸，如果真的被这样餵狗

的话，就……就会怎样呢？

「啊嗯…好深……哦…嗯……啊嗯……」牢内的姦y此时进入了nv孩们想像

不到的境地，被巨犬蹂躏着──至少一开始是──的年轻nv子现在居然动扭起

腰前后迎着巨犬似乎更为粗暴的choucha动作，撑在地面上的双手现在变成手肘着

地，好腾出一双手掌来揉捏着自己的双ru。

成熟的nv有着小nv孩们无法比拟的硕大x部，在她自己的搓揉之下变化着

各种让nv孩们x前感到一阵麻痒胀痛的形状，有j个小nv孩的手已经不自觉地放

在自己x前，若不是该地一马平川，只怕已经捏出爪印来了。

抚摸自己x口的少nv当中，有一个就是李雪清。她的反应比起其他人还要强

烈一些，除了红通通的双颊与不安份的小手之外，裙下的双腿也难耐地j错扭动

着，一g酸疼与火热从小腹深处涌出，让她不自觉地喘x了起来。

「嗯…啊……重…更重…一点…人家…要…洩…洩给你了……啊…」

「呜啊…对…就…是这样啊……嗯～好…厉害…嗯……你的…rb…cha得人

家…舒f……死了……啊………」

nv子的y叫声越发放蕩，听得小nv孩们脸红心跳，连自认为见多识广的中年

男子都不得不率先偷溜到地面上去，免得到时候k裆升旗，面子上不好看。

牢房内，一身细pnr的年轻姑娘和浑身粗y鬃ao的巨大野兽持续j着，

虽然强弱悬殊得很，但现在的她居然也能扭腰反击巨犬，每一次的撞击都发出响

亮的拍击声，多量的y汁沿着她圆润修长的大腿流落地面，在石板地上泛出一p

水潭。

（水好多哦……）李雪清暗想着，因为她自己的水量很多，对此也就特别的

敏感，而且她是头一次看见有人能流得比自己还多的。

不管牢房外的nv孩有什幺想法，牢内的nv子和独角巨犬之间的j戏整整

持续了一个时辰，这段绝不算短的时间内，没有一个nv孩抱怨，也没有一个nv孩

离开，她们全都和李雪清一样，红着小脸浑身不自在地看着牢内的一人一兽，尤

其是她们连接在一起的地方，那根大得恐怖的暗红ser柱在nv子的g间忽隐忽现

，每一次的choucha都充满力量与暴戾，但外表柔弱的美丽nv孩却完完全全地承受住

了，还表现出一副无比喜悦舒爽的模样。

「啊啊…嗯…人家又…洩了……」nv子娇叫着，一双藕臂抱着黑犬比她腰身

还粗的前腿，激动地上下磨蹭着。

一个时辰之后，一百多个nv孩带着满心的震撼与奇妙的脸红心跳走出地牢，

由中年男子和吴晓晴带回教院去，而迎春却留了下来，她看着瘫软在地上、两

腿之间流着米白黏y的nv子，不发一语。

「妳好歹也说句话嘛。」侧躺在地上，一副令人不忍卒睹惨状的nv子突然开

口说道。

「说什幺？讚美妳演技好还是演技差吗？」迎春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人家自认为演得不错啊……来，小黑过来～～」nv子慢慢爬了起来，笑y

y地朝着洞口招了招手，那条独角巨犬立刻听话地钻了出来，双眼中的暴戾却以

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充满灵x的目光，看着nv子的神情甚至还带着点讨好和

献媚。

「小黑刚刚对人家好粗暴，是因为有人看的缘故吗？」nv子环抱着巨犬的脖

子，撒娇似地抱怨着。

「一开始还像是被强姦的样子，后来根本就是个y乱nv而已嘛。」迎春无情

地批评着。

「谁叫小黑每次都让人家那幺舒f，舒f得忘记所有事情……」nv子ai怜地

抚摸着巨犬的鬃ao，巨犬也露出满足的神情，这时候的牠哪有先前猛兽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