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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的火堆旁真是他娘的倒了霉了。心里一边嘀咕着,手上抓起肉就往嘴里塞,冷丁被烫的一歪嘴,脸上的肿胀处痛的他直眯眼睛,这时候屋顶处哗啦一声,一大团雪,猛地洒落了下来,不光灌了李浮生一脖子,屋子里的火也差点被这倾覆之下的大雪给埋了。李浮生叫骂着站了起来,跑出屋子,这外面也没多大的风啊莫不是有人使坏想到这里李浮生绕着破草屋转了两圈,没见人影,破口大骂:“是那个乌龟王八蛋,敢打扰爷爷吃饭啊有胆子给爷爷出来”,山坡之上掉下一个黑色物件,砸到房梁之上又反弹回来,正好就砸在李浮生头上。疼的李浮生揉揉脑袋:“哎呦真是欺人太甚,还敢暗算爷爷今天我要不给你点颜色瞧瞧我还就真不信了。”说完,抓起那块石头就往山坡上爬。

华山后山,几只火把照亮了山头,几个衙役正拿着竹竿和绳子,在费力的把一个山崖下断树上的尸体勾上来。一时间,山石和积雪大片的散落山下,借着火把微弱光之,班头探头观瞧,这是一具已经冻僵的男尸,一袭黑衣,全身上下并没有任何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一个衙役走到班头前:“孙头儿,现在怎么办”班头:“先抬回去,让仵作查明死因,明儿看看有没有人来衙门报案。”另一个衙役冷的直搓手:“看来这又是一桩悬案了。”衙役:“放心吧,天网恢恢,总有一天”话音未落,就听有人骂骂咧咧的从下面爬了上来。“敢打你爷爷,我非弄死不可。”一边嘀咕着,李浮生一边抓着老藤往上爬,猛然抬头,李浮生的眼前蹲着一个人,刚想开口,之觉得头上生风,然后就一阵眩晕。一个衙役手持着短棍,愣在原地,“哎你怎么把他打晕了”另一个衙役埋怨道,衙役:“我不知道,我听他说弄死你,就”班头蹲在李浮生身旁,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嘿嘿,想不到这年头,这行越来越好干了。这就是杀人犯吧一并带回去。”

李浮生这一觉,睡得身上真是酸麻胀痛,感觉脑袋眩晕的厉害,胃里也是翻江倒海,缓缓睁开眼睛,一张眉笑颜开的大脸,差点跟自己贴在一起,吓得李浮生一下就恢复了意识,邓有为呵呵的笑着:“少侠,醒了”李浮生看看四周,自己躺在一张纱帐床中,摸了一下自己的头,缠着纱布:“我,我这是在哪”邓有为道:“这是安隆县衙。”李浮生随即便说:“你是谁”邓有为回答:“少侠,先别问我是谁。我这有一样东西,给少侠看看。”说完从怀中拿出一块黄澄澄的物件,李浮生伸手接过,左右端看,那是一块牌子,上面刻有一个隐字,但是李浮生并不识字。凭着手感,他隐约觉得,这好像就是昨晚砸在自己头上的那东西。李浮生没做理会,随手放进自己的内衣兜里:“这是,我的,对了你是谁啊”

邓有为一见李浮生没有任何异样,脸上突然激动起来:“下官正是安隆县令邓有为。”李浮生一听,对方这个憨态可掬的老头,竟然是县令。慌忙中便从床上翻了下去,跪地就磕头:“大人,我错了,再也不敢了。”谁料到,邓县令见到此景,也是立时大骇,急忙忙跪倒,对着李浮生磕头:“哎呀,下官不敢,下官不敢。”门外偷看的师爷余纪海见到此景,心中不惑这怎么还拜上了正琢摸着,回头一看,还有好多衙役都在看热闹,急忙小声将他们都撵出后堂。头磕了半天,李浮生偷眼观瞧,之见县令也跪倒在地,一脸谄媚的贱笑,看着自己。他心里有些犯不安这什么情况啊哦,莫非他试探着,从怀里掏出那块牌子。邓县令一见牌子,立马又如鸡奔碎米似的磕起头:“下官该死,下官该死。”李浮生明白了,原来他怕的是自己手里的牌子。他直起身,靠回床边:“邓大人,快起来吧。”邓有为如临大赦:“谢大人,谢大人。”说完站起身。李浮生有些不自然:“邓大人,刚才呢,其实是个误会,你看你也没穿官服”话还没说完,邓有为一拍脑门:“哎呀,我真是糊涂哇,少侠稍等片刻,下官去去就回。”说完夺门而出。李浮生满是疑问,这县令大人,什么毛病正想在当口,余纪海走进来抱拳施礼:“在下,府衙师爷余纪海,未闻隐元会特使前来,故未能相迎,望特使谢罪。”李浮生装模做样:“先生客气,不知有何指教”余纪海:“不敢,不敢,厅内已备好酒宴为特使接风,还请特使赏光。”李浮生心里琢磨不错呀,看来这不是在做梦啊。这,这还有点意思。余师爷头前带路,县衙内庭,回廊之外有一凉亭,石桌之上备有精美小菜,菜香扑鼻,令人食指大动。由于昨晚没吃几口,又爬山,李浮生的肚子早就空了,现在看见一桌佳肴,不由得口水之流,眼睛直勾勾盯着桌上鸡腿。邓有为身着官服匆匆赶来:“特使大人,久等了。”李浮生点点头,伸手抓起桌上鸡腿,大口咀嚼着,余师爷和邓县令,看着他的吃相,不由得面面相觑。李浮生似乎察觉到,二人异样的目光,放下鸡腿:“我,我有点饿了。”邓有为赶紧为李浮生夹菜:“吃吃吃,哈,只要特使大人,别嫌弃我这的菜寡酒薄就行。”李浮生这顿饭吃的昏天暗地,邓县令和余师爷俩人心里直犯嘀咕,俩人交换了眼神,余师爷便开口相问:“特使大人,不知大人到此有何公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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